天不知。

狂乱杂食型咸鱼,月更半年更是常事,平时一动不动咸鱼挺尸是常态,动了大约是为爱发电。




“所以说你这鬼,还在执着什么?皮都烂了,骨头都在腐朽,你觉得成了这副丑陋的样,会有人喜欢你?”


- “可是啊,他说,内心美…皮相不过是空壳。毛虫里边是蝶,蝉脱了衣鸣声更响。”


“蛇褪了皮,鳞片油光锃亮;可蚕褪了皮,不过是只灰扑蛾子。而你褪了皮,就一点儿都不剩了。”

“来,吃吧。在让他再一次看到你之前…不要在意那腥味、那臭气,你不该在这地方成一缕幽魂。”





“你是大鬼,吃人自然不在话下,为了实力,为了你自己所求的物事;你杀人无数,爪下冤魂成山,可都不过是为了自身欢愉。

“可我呢,我可是为了情,我和你是不同的。我们压根不可能归为一类,不要拿你那理所当然的,愚钝不堪的话来劝说我——听着作呕,再瞧一眼,恨不得离地远远的。”


女鬼的袖上,分明是干涸了的血,斑斑画了大大小小的枫叶。池边的残骸堆积,冒着气的热血从顶头慢慢下延,顺着地上叶子的缝渗进泥土,草叶的香,腐肉的臭,厉鬼的斥。


“离开,离我远点,别再让我看见你,也别再和我说那种奇奇怪怪的话——我打不过你,可这片红枫林是我的,有这些叶子,和这些力量——”


她伸手,尖尖的指甲指向肉堆,唇角下扯,美丽的眸子里是不符的厌恶。


“未必不能和你一搏。请不要再来打搅我了,大江山鬼王、'最厉害的鬼',嗯?”





云遮了月,遮了赤红色,独独留了一束光给那美得摄人心魄的女鬼。



她更美了。










*大概就是从前-现在。红叶怒斥酒吞,可她的美哪能轻易挣脱,就算没有那光,就算在暗里,她也有百般美法。

她的美来源于吞噬,鬼的习性,大妖的道,绝美又强大,不妇人心肠,不自怨自艾,不困于道德。这样的鬼应当站在最高处那家伙的身边,这样的鬼从不轻易改变自己的心向。

追逐她,爱慕她,占有她。






「想了想还是打了tag,给自己当个存档,别十几二十年以后看到了茫然无措(嗤。」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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